原本是只有凌海跟著莫問的。
凌海的身體同旁人不一樣,他從小就是有些自卑的,為了尋求醫師,他便踏上了前往中原的路。才入江湖他就結識了莫問,凌海滿臉的好騙,莫問請他吃了幾次茶,他便把人引為知己,無話不談。所以當莫問問起他不遠萬里前來中原是為了什么的時候,凌海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把自己身體的情況以及來此的目的告訴了他。
莫問撫著琴,眸色深深,笑著同他說自己就會些醫術,就這樣哄騙著凌海進了屋子,褪下衣物倚在榻上分開雙腿給他看。只見比起旁人,凌海那處多長了一條縫隙,陰莖也比尋常男性要小巧許多。莫問湊上前去仔仔細細地看著,呼吸打在那口穴上,刺激地凌海細細顫抖,腳趾都蜷縮了起來。
之前從未有人看過他的私處,凌海想伸手捂住,道:‘別看了......’可手才剛剛放下去,就被莫問按住了。
莫問冷了語氣命令他不許動,同平日吃茶談天時完全不同,凌海被這突然地轉變嚇到,竟真的止住了動作,張著雙腿任莫問審視。
凌海臉都漲紅了,他不想讓莫問瞧見,就自欺欺人般伸手遮住了眼睛,可這時莫問突然伸手碰上那口穴,手甲冰涼,凌海一下子喘出了聲音。
可這還沒完,莫問不但沒有止住動作,反而用兩根手指把他的穴給撐開,又伸手探了進去。凌海嚇得慌忙合攏雙腿,卻被莫問的另一掌狠狠抽在腿根,只聽莫問道:‘腿開好了,這是檢查?!?br/>
也許是莫問的語氣太過肯定,又也許是抽在腿根的那一掌,凌海咬著嘴唇忍耐著下體傳來的奇怪感覺以及即將出口的喘息,不敢移動分毫。
然后他就被莫問給指奸了。莫問甚至體貼他第一次被觸碰花穴,又把手甲褪掉之后才插入的。第一次被抽插的穴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刺激,凌海直接噴了水,澆得床榻都濕掉。
他被快感刺激地甚至連尖叫都發不出來,張著嘴無聲地喘息著。
被莫問用手指開了苞的凌海,時不時的就要被突如其來的情欲折磨,也不知莫問用了什么手段。
再后來?再后來凌海就跟著莫問了。
跟得時間久了,凌海也發覺第一次見面時的莫問,好脾氣什么的都是偽裝。莫問在性事上與他撫琴時完全是兩個極端,雖然看起來一樣溫和,一樣慢條斯理,可手段卻是又黑又狠。他的掌控欲極強,二人在交合中,若是他沒允凌海釋放,凌海沒忍住,他便要罰。
罰起來也是五花八門的,什么手段都有。不過莫問最喜愛的,還是讓凌海自己擺好姿勢,把他的屁股從白皙慢慢的抽到腫。也許是紅白相交給人的感官太好了吧。
到了后來,凌海挨罰的時候還要嘴上說‘謝謝先生’。
是了,是了,莫問甚至要求凌海這樣喚他。
......
二人就這樣維持著不清不楚的關系,直到一日凌海救了個重傷的刀客回來。
莫問問他,凌海道這人看起來有些眼熟,但不知是何時見過得了。
莫問見那刀客生得也好看,竟也沒有責罰凌海的自作主張。
莫問沒有說謊,他確實是會一些醫術的。等把刀客醫治好,才了解了為什么凌海說他眼熟。
刀客名叫孤鋒,記憶力是比凌海要好些,他們小時候是見過面的,二人的老家都在東海。那時他練刀不得要領,心中一日比一日急躁,凌海就是這時候碰到他的。
凌海練武向來是隨心所欲,那日他偶然路過那篇海灘,見孤鋒郁燥,不知從哪掏了個海螺出來,說看看海,聽聽海聲,沉下心來再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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