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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本章請先別看

    白無雙目圓瞪,眼睛里布滿血絲,額頭上一滴滴汗水不住地滲出,破壞只需念頭一動,可是要在不傷及巨蛋的前提下將符箓解除,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巨蛋表面的黑色符箓在他的精密操縱下緩慢而持續地解體,一枚又一枚細長的符字好像一條條黑色的蟲豸從符箓上游離出來,然后按部就班地散入培養液中,順著廢物排放的管道離開玻璃倉。

    這個過程需要耗費大量的精力和時間,但是這是唯一妥當的辦法,急是急不得的。整個房間里寂靜一片,只剩下輕輕的呼吸聲。

    蔡勛如冷冷地看著白無,心里真想趁他現在無力分心,立刻在他臉上打上一拳重的。這個混帳叛徒!不過要是真這么做了,中途失控的黑色符箓必將損及無垢之體,估計周軼清盛怒之下自己和白無都要立刻當場殞命,爽是爽了,可是代價實在太大,連老本都要虧個干凈。他很辛苦地壓下這個極具誘惑力的念頭,還是慢慢地等吧,等著看蘇合先生那邊的行動。

    艾麗絲站在一個小山包頂上,藏身于枝葉茂盛,蔥蔥郁郁的常綠松柏之間,她將法杖化為念草的形態,掌心的草苗無風自動搖曳生姿。

    艾麗絲站在一個小山包頂上,藏身于枝葉茂盛,蔥蔥郁郁的常綠松柏之間,她將法杖化為念草的形態,掌心的草苗無風自動搖曳生姿。

    艾麗絲站在一個小山包頂上,藏身于枝葉茂盛,蔥蔥郁郁的常綠松柏之間,她將法杖化為念草的形態,掌心的草苗無風自動搖曳生姿。

    艾麗絲閉目凝神,細細感應,很快面上露出一絲舒了一口氣的微笑。果然是在那邊,她睜開眼睛向著山下的山谷望去,在茅草叢生的一小塊平地上,一座看起來荒蕪不堪的小廟骨斷筋殘地立在那里。

    看那建筑的材質就可以知道這廟應該剛建沒幾年,但是因為這個地方位置偏僻,道路難通,就連唯一一條小路都已經淹沒于茅草之中,只能從這山頂往下勉強看出一點蹤跡。所以毫不奇怪,這座小廟人煙杳杳,香火更是半點都沒有。

    “上回藏“詩情兵器”的地方打的幌子是廢棄的魚塘農家樂,這次藏“無垢之體”的幌子是破破爛爛的鄉間小廟嗎?花樣還真多啊。這個地方倒真是不錯,很適合我發揮,我差不多已經適應這個世界了,身上的傷也早就好了,這一次說不定可以久違地戰個酣暢淋漓?!?br/>
    虛與實的世界里,孫蘇合的掌心自然而然地生出一株念草,翠芒如水,亦真亦幻。孫蘇合心中大喜,無論這個世界多么古怪奇特,但是他與艾麗絲本質相通的意念是沒有那么容易被隔斷的。南華子是以粉絲的狂熱意念迷航指路,自在地游走虛實。艾麗絲和孫蘇合的狀況則像是一個人左半邊身體在這個世界里,右半邊身體在現實的世界里,這種聯系的穩固程度,天底下獨此一份。

    “終于清晰地感應到了,不知道外面現在怎么樣了,算了,這個不需要我操心,我只需要等待、等待、等待……然后在時機出現的那一刻毫不猶豫地牢牢將它把握住。”孫蘇合心中大定,他對艾麗絲有著絕對的信任和絕對的信心。

    “那是什么?你又在搞什么鬼?”莊鳳語盯著念草看了半天,終于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您老人家終于肯開金口了。”孫蘇合手邊要是有紙筆的話,簡直要當場寫封感謝信給莊鳳語,在這顛倒迷離的錯亂折磨中,與人交談實在是一件太過幸福的事情。

    “知道厲害了吧?!?br/>
    “您厲害,您厲害,我服了。”

    莊鳳語得意地一笑,問道“想我和你說話嗎?”

    “想想想,我真想送面錦旗給你,上面就寫“一語解千愁”,你說好不好?”

    “哼,想得美,快告訴我你手里這草是什么東西,你要是還敢騙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br/>
    “這個嗎?”孫蘇合晃了晃右手掌心的念草,“這草叫作艾麗絲,至于這個功用嘛……”

    “還不快說?!鼻f鳳語惡狠狠地說道。

    “你嚇到我了,慢慢說嘛。這個草……”孫蘇合長篇大論地隨口胡謅,不時賣個關子逗莊鳳語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