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個邪教不求財,不求名,這話怎么說?你們對這個邪教有多少了解?請一定要告訴我。我也會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我們一起合作拔除這個毒瘤。”陳建明義憤填膺地說道。
孫蘇合看著他的眼睛,“你這話是代表二十二局,還是僅僅代表你個人?我不想搞錯合作對象。”
“嚴格來說,我不能代表二十二局作出任何承諾?!标惤髦斏鞯卣遄弥哉Z,因為他知道空頭允諾只會傷害合作的基礎,在合作之前清晰地劃定界限,明確能與不能,這才是真正的誠意。
“不過關于這個邪教的事情我直接向虞局匯報。呃,就是虞方平,你們認識的吧?!?br/>
“虞方平,是認識,他怎么說?”孫蘇合同虞方平打過兩次交道,一次是在病房里,他守了很久只為能在第一時間向醒來的孫蘇合詢問兩位手下的遇害經過。另一次則是在保存無垢之體的山谷,情況不明之下,他派手下以護送為名監視孫蘇合一行人到家。孫蘇合覺得此人很重感情,處事風格圓滑但不失原則,對于他的印象還是不錯的。
陳建明說道“虞局很支持,這個調用監控的權限就是他特批的,不然按照規定的流程走的話,那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
“原來是這樣,還行,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睂O蘇合本來也不指望二十二局真的能夠全力配合自己和艾麗絲,能有這種程度的支持已經算不錯了。
孫蘇合也不婆婆媽媽,干脆開門見山地說道“那就由我先來說說我們知道的東西吧,不過說句實話,其實我們知道的也只是一些皮毛而已。都是關于組織外圍的俗人的東西。真正核心的,關于這個邪教背后的方外勢力的東西,我們還知之甚少?!?br/>
陳建明點點頭,“其實我知道的信息也是隔了幾層,大多數是間接的東西。不過我想我們雙方的信息綜合起來,不同的視角,不同的信息,說不定真能串聯出一些核心的信息來?!?br/>
孫蘇合雖然沒有陳建明這么樂觀,但也認可這個思路,他略去周軼清的事情以及貍華老爺正在進行的審問,然后將洗腦模式,組織結構,傳教方法等等東西一一道來。
陳建明也把自己知道的細細說了一遍,只是省略了一些關于佛洛登伯格三人的保密等級較高的情報。
“你是說那三個人在找一位叫李璞的博士,而這位李博士辭去教職之前,曾有一段時間有很多疑似這個邪教的人針對性地在她身上下功夫。這位李博士身上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嗎?她在學界人脈很廣?”孫蘇合問道。
“不是,據我的調查,這位李博士屬于那種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的人物,社交人脈上只能算一般,絕對談不上一個廣字。至少到目前為止,我在調查中沒有發現她身上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會引起這樣特別的關注?!?br/>
“這倒奇怪了?!?br/>
“是很奇怪。不過我覺得如果我們能知道其中的原因的話,說不定我們就接觸到核心的部分了?!?br/>
……
兩人正討論得激烈,一陣手機鈴聲突然打斷了對話,孫蘇合拿起手機一看,是艾麗絲打來的。
“喂,怎么樣了?”孫蘇合急切地按下通話鍵問道。
“你和小橙子說一聲,叫她不用擔心她媽媽的安全,只不過現在暫時還不能回家。等到早上吧,最多到中午,她肯定能夠平平安安地回家的?!?br/>
“為什么?”孫蘇合感到很奇怪,“聽你話里的意思,你已經見到她了嘛,為什么不能現在直接帶她回家?”
“因為單純救回她的身體根本沒有意義?!?br/>
“那現在是個什么情況?”
艾麗絲說道“她現在正在接受持續不斷的連番詰問,雖然她全程都非常配合,但是問話的人不斷不斷不斷重復問著同樣的問題,死摳與我相關的每一個細節。不過身體不會受什么傷害,等問話的人問滿意了,大概就能回家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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