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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對那女人說什么?隨她?

    藺全是背影朝著這邊,盛憐看不到他神情,但看到了他垂著的手微微攥起,像是在極力克制情緒。

    大堂又涌入了一幫游客,本就不寬敞的地顯得有點擠,人群哄鬧,一下子感覺溫度往上升了幾度。

    袁曉蕾在一旁抱怨著:“怎么他們說這么久?”

    盛憐用自己的手扇風,微乎其微的涼意,手還酸。

    突然地,有些火大。

    這都什么破事?什么鳥人?

    這些人是多金貴?非總統套房不住?

    盛憐站起身走向沙發休息區。

    那邊不知道還說著什么,兩相對峙。

    袁曉蕾見她臉色不好,在她身后喊了一句,“憐姐,做什么?”

    她沒應。

    男人方才沒有看到盛憐,現在注意到高挑纖細的人兒一步步走來,氣勢洶洶,神色稍變,但也沒多大反應。

    一只手還虛虛地放在狄碧巧的腰側。

    這片刻還能糊里糊涂地想著,這女人便是一身休閑裝扮也是窈窕動人。

    盛憐走近,到男人面前,眉毛稍挑,聲音不輕不重,語氣卻很是鄙夷。

    ——“成巡,你這得是多金貴,婆婆媽媽的,什么房間不能住?非得這么折騰人。”

    話里又像是泄憤,泄掉那些莫名騰起來的、無法解釋的火氣。

    成巡陡然吃了槍火,神色怔愣。再反應過來,原來藺全和盛憐是同事,一大伙人一起來的。

    可他也沒生氣,她一直都有脾氣,他是清楚的。平日里冷得不能冷的人兒,發起飆來,他都能招架不住。在床上他能對付她,她也能對付他,若動作狠了,又咬又撓又抓又踢。

    下了床,她也是,仗著他不會拿女人怎么樣,生氣也能兇他。

    明明兩人在一起的時間沒有多長,可歷歷在目。

    也不知怎么的,她慣來不太會在他面前隱藏自己,無論好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