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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陪?賠?

    月凌琢磨著這個字,眼神危險地看向鮑瑜:想都不要想。

    季時知道他說的兩百年什么意思,作為一個海王的老公,在游戲里他面臨的必然只有黑化一條路。

    然后因為兩人當初境界相差太大,她直接被囚.了兩百年……

    但這對于季時而言,不過游戲異常,頂多就是幾分鐘沒法操作,最后喝杯奶茶就能解決的事。

    但對于鮑瑜來說,當年的凌霄宗大弟子,估計內心沒少受煎熬。

    “客氣啥,過去的事就讓他翻篇吧。”

    想罷,她無所謂地笑了笑,好哥們般的將手拍在他的肩膀上:“你也送了我不少東西,我現在不過是投桃報李罷了?!?br/>
    “而且沒經過你同意便擅自讓你經歷渡劫,非要說道歉的話也該是我?!?br/>
    鮑瑜剛想說自己從未因這事怪過她,轉瞬卻瞪大了眼睛。

    季時朝他笑了笑,手卻沒有拿開,神色也不容拒絕。

    看到這一幕,月凌默默將頭轉開。

    雖然一早就猜到了季時的打算,而且也知道她這么做事出有因。

    但眼睜睜看著她將靈氣輸送到前夫體內,月凌總覺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雖然作為靈寵,他無權對主人的行事進行干涉。

    但當對方說出想與他結契,給別人介紹他是道侶的時候,應該也間接地賦予了自己某種權利吧?

    月凌長睫顫了顫,紫色的瞳孔中滿是迷茫。

    傳輸靈氣的過程不能打斷,鮑瑜只能靜心等她傳輸完。

    鮑瑜也是經歷過幾次渡劫的,哪次完了不是一聲傷勢、狼狽不堪?

    偏偏這最艱難的一次,他度過的卻最輕松,完了還有一生充盈的靈力。

    見他欲言又止,季時連忙打住:“如果是感謝的話就不用說了,畢竟送禮得有來有往嘛。”

    “要是其他話,那你繼續,我聽著?!?br/>
    鮑瑜:“……”